尽管卧室有一扇大窗户,但窗帘很少拉开,阳光从窗帘与窗帘之间的缝隙、略显灰尘的玻璃洒进房间,显得有些昏暗。
“射进来.......我想要主人的精液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❤️!!!!!!!”
我从来没有用过长途客车上的卫生间,心里不由有些着急,丝袜不脱也就罢了,如果卫生间真的坏了,等一下要上厕所的话,岂不是真的要像亚情上写的那个女孩一样糗了,想到这里我不由踢了门一脚。
咖啡煮好,柳娇娇端着杯子递给他,手指故意在他掌心一蹭,笑道:“林弟弟,尝尝姐姐的手艺如何?”林浩接过杯子,手指触到她温热的皮肤,登时心神一荡,忙低头喝了一口,却烫了舌头,呛得咳嗽起来。
我感到过道那边的男孩瞄了我一眼,我的电话话筒消音一向有问题,这种让人窥视到隐私的感觉让我心里砰砰直跳。
在那一次分开的十几天里,我们在网上不断地讨论这个问题,我们还试着在我们的聊天室里让他看着别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,看着别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骚屄之类的脏话,我和pc在两个不同的城市的两台计算机前自慰然后达到高潮。